Monday, September 24, 2007

想你

我也不太喜欢阴天,那时心情总不大好。所以我以为只有在阴天的时候才会想起你,但似乎正好相反。一句话,一首歌,许多许多的小事都能让我想起你。
想你的感觉是一阵一阵的。那一刻,全身的忧伤突然集中到胸前,凝在那里,散不开;那一刻,脑子里所有你的记忆不断的浮现,那些话语,那些笑脸。所有的一切就这样堵在胸口,堵得气也感觉喘不过来,堵得心也发慌。
那时我总是希望停下来,不去想你。因为那一刻实在是来得太猛,太深刻。猛得让我害怕,害怕这团心情像那烟花一般只能短暂的绚烂,害怕明天不再这样想你;深刻得让我懊悔,让我迷茫。
那时,就只能不知所措的张望,好想找个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来挡一挡,分走一点忧伤也好。也许每天只要淡淡的挂念就好。
那时,就只能听着Every Breath You Take,一天就这样呆着,什么书也不想看,什么事也做不做,什么人也不想见。
能说得话我想大概也就这些,即使口吐莲花能有什么用呢?
你说现在没有人特别关注你,我实在不知道该承认还是该否认。 因为如果这是一个完美的故事,关注着你的人早就应该穿过12个小时的距离来看你,来告诉你不再孤单。可惜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,总是很懒散,总是很随意,总是太多缺点。但是我还是关注着你,还是不断的想你。
好多话现在还没有想清楚,好多事现在也没有想明白。所以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一个不完美的人会观注着你,会想你。

Friday, September 21, 2007

印象•某人

一日,梦中想起某人,不知为何意欲回想回想其容貌。然后就冒出“芊芊玉手,十指如柳”几个字。然后一哥们不知在哪里嚷了一句:“又在想那个大屁股啊?”然后就醒啦。
说实话,实在不知道为何会想到“芊芊玉手,十指如柳”。虽说现在想来某人的手似乎好像也不错,挺漂亮的。胳膊似乎也挺好看的,皮肤好像也挺好。笑起来总能看到一对大白牙——某人自己的描述——倒是也挺好看。
但是想到某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上述哥们的那句话啊。记得有一次某人和另一哥们并排在前面走,就曾发现两人的腿一般健壮。某人腰以下就是稍微不瘦了一点,这就不再赘述啦,反正是印象深刻。记得某人还穿过一次浅褐色的裙子……反正哥们们那是相当震惊。还是穿风衣好看啊。
反正人是个很不错的人就对啦。开朗,活泼,特别爱笑,据说有点天真,倒是觉得似乎有点理想化……想不出来啦。看来还是好多东西难以言表啊。

后来翻了翻照片,好像没有刚才想象中漂亮,腿也没有想象中的粗。也许印象总是印象吧,总是很主观的投影出太多的自己。至于性格,发现自己确实很难去描述一个人,不管是身边的还是远方的。反正是印象,放大自己在意的,缩小自己不在意地,大概就这样把。

Saturday, September 15, 2007

雨过天未晴

八月的雨果然是如此的凉,从梦中醒来时候感觉好冷好冷,一直冷到心理。赶紧把全身缩进被子里。转个身,真想一直睡到天放晴。
这场雨断断续续的下了两天。每到我想出门的时候雨就哗哗的停不下来,那时候感觉时间好长,空气好冷。我突然好想有暖气啊。
今天雨总算没下了,一切似乎又正常了,到处都是好多人。只是我感觉天还是没有晴。
曾经对某人说一个人低落的时候,只能看到低落的世界。我现在看到的天就和我的心一样,雨过了,但是还没有晴。
在雨天醒来的时候我就开始想。想了好多,因为好长好长的雨,不知从何时开始的,也不知从何时结束的。想明白的只是雨过天未晴。

Tuesday, September 11, 2007

睡上铺

又一次开学,又一次睡上铺。从初一开始我就住校,从住校开始我就睡上铺。
去年开学的时候以为再也不会睡上铺了——虽然还是睡上面,但下面却是自己的桌子——结果,现在我还是被折腾到上铺了。就这样吧,原因也就不去谈论了,反正我想以后也没什么太多机会再睡上铺了。
还记得中学的时候在床上诡异的翻上翻下,胡乱的滚来滚去。直到一次唱歌的时候有人点了首《睡在我上铺的兄弟》。然后就到了大学的上铺,然后就聊天,然后就闲逛。然后哥们儿们就远去。
想起太多,就容易伤感,忘记太多,就容易慌乱。其实想写这个已经很久,其实不想写这个也不是一次两次。放在在心里才是最美的,也是最容易忘记的。
算啦,太乱,先停一停把。
睡上铺,想来就是爬上爬下麻烦一点,习惯了也挺好。

Sunday, September 02, 2007

年复一年

感觉被扰民广播吵醒的时候很早很早。一看时间,八点,还真准时。忍忍吧,一年也就这一两天。
主楼门口肯定摆满了召新的桌子,不停的有人叫喊着。想驻足看看那个坐着的漂亮mm,结果冒出来个猛男问我有没有兴趣。有意思把,一年也就这一两天。
熬到11点,准时去食堂觅食。发现给的肉好多,给的饭也好多。享受吧,一年也就这一两天。
年复一年的开学,每年这个时候我大概都在开学把。有时候是旧貌,有时候是新颜,就这样年复一年。
生活就是这样年复一年,不断地往前,不断地到达,又不断地往前。来来去去,茫茫碌碌,又是一年。
昨天跟一师兄说起一个问题,他突然说你们也该做老大拉。然后感叹好快的一年。
就这样一年又一年,直到终点。也许没有终点,但还是一年又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