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April 24, 2007

蓝色的云,白色的天

昨天预报说有雨,我就在校园里一边游荡一边等待着雨。风倒是不小,就是不见雨。继续晃,抬头看看天,阴沉沉的,那一刻天是白色的,云是蓝色的……
结果雨还是没有下下来,那一天我也过得晕晕乎乎。
第二天从梦中醒来,发现天还是蓝的,云还是白的。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被风吹晕拉,那时看到的天和云都是幻觉。
我想我时常都在怀疑,怀疑那些风,怀疑那些雨,怀疑自己。也许我就一直生活在真实与幻觉的交织里,不知道哪些是幻觉,哪些是真实的自己。
虽然那时候的天不全是白的,带点儿灰,那时的云不全是蓝的,带点儿黑,但是我还是不希望那是幻觉。那丝惊奇的美丽挂在天边,就像另一人一样远远的。那并不是幻觉,虽然有时我也怀疑是否能追寻到她,但我总会去努力,不带怀疑。

Thursday, April 19, 2007

静静的你

静静的坐着,坐在你的身旁,静静的听着你的话语,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你。静静的你,周围是静静的世界,似乎一切都因你而停了下来。因为那一刻只有你在述说,那一刻只有我在聆听。
其实我也好像对你述说,一边说着天边的云,一边看你灿烂的脸,看你闪烁的眼。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始,不知道如何打破这静静的美丽。
也许你并不是静静的,你的灵气,你的活力,还有你的旋律,都是那么动人。她们不停的在我心中舞动,拨动我的心弦。让我想起有时你匆匆的跑过我的身旁,对我微微一笑;想起有时我们骑车路过一片树荫,我停下来欣赏舞动的树荫,欣赏骑车的你。那一刻,世界是静止的,只有你,骑着车。你转过头来问我,我就这样跟上你。
但我总是那样的想着你,静静的你。因为你噘着嘴,眨着眼,看看四周又看看我,微微一笑,这一切都是静静的。那一刻我好像冲出那静静的世界,因为我突然想走到你的面前,拨乱你的刘海,吻你的额头,拥你在怀中。然后又回到静静的心里。

Tuesday, April 17, 2007

飘来的雨

周一上午,迷糊中被人叫醒,醒来后也想不出干什么好,就只好去泡图书馆。
等到从图书馆出来,发现外面正在下雨,淅淅沥沥的。看看天,看看地,就这样走进雨里。
意外的春雨,来得真是突然,没有前兆。雨就这样随风而来,然后随风而去,不一会儿太阳就从云端冒了出来,生活似乎又从梦中醒来。
其实总有各式各样的事和人是如此突然。上周有个同学突然来了,说是要给家里打理生意,然后又走了。那是原来一起翻墙爬楼的兄弟伙,多年不见,就这样匆匆的相聚又离去,还来不及细想。
昨天上网碰见某人,说其学校发生枪击案,现在到处是警察,不让出门,就像当年非典一样。某人说没什么感觉,就像听新闻一样,我说有机会给你烧烧香,结果第二天发现这事上了各大网站头版,甚为严重。
X的,要不是某人先告诉我这件事,也得像某仁兄一样急死。
来来去去,就像风一样,总会带来不能预期的雨。突然的雨,可能像某年一样把某立交桥给淹了,也可能就像今天一般,点点的飘在空中。
随风而来的雨,润湿着空气,我就在雨中。我想再大的雨我也会走进雨中,因为我会好好的面对。

Friday, April 13, 2007

断网

断网一周,没有什么理由,说是要为我们改良网络,结果毫无起色。
说是周末开始修的,结果周五上网就得看人品啦;说是周一就能用的,周三大家还处于无网无聊无奈的状态,骂着某些人的祖宗十八代。
在这段无网的生活中,有人写了一周的作业;有人看了一周的电影;有人玩了一周的小游戏;有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按他自己的话,瞎忙活了一周;有人不停的造船,打仗,挣钱,再造船,再打仗,再挣钱;至于我自己,丢了一个星期的色子,算是帮助我进一步理解了概率与统计。
可以说学校再次证明了其傻X的一面;也可以说人们在有了优越条件以后,会产生莫名的依赖;还可以说生活嘛,总是这个样子,人生不如意,十有八九……
然而过去之后,人们也就慢慢的忘记,就当这是一个小插曲。
X的,脑子里总是想这些屁事。

Thursday, April 05, 2007

中间的颜色

某年,某月,某日,某时,某地,走路上走。从哪儿来,到哪儿去,都无所谓拉,反正是在走,走在北国的春季里。
走在路中间,前面是路,后面也是。它就这样连接着未来与过去,连接着你我,连接着一切。
走在路上,抬头看看天,不够蓝,灰蒙蒙的;低头看看草,不够绿,黄翻翻的。一切都那么不像是在春季,除了路两旁树上挂着的绿芽。那是一种不带杂色的绿,一种没有重复的绿。
这些点缀在中间的新绿,就像一切生命的开始,她在新春里成长,在盛夏里成熟,在秋风中摇摆,在冬季飞上蓝蓝的天空,又落到回大地,落到这棵树下,落在这条路边。
也许因为她就像这条路,因为这条路能通向远远的天边;或是她就像走这条路的人,因为人总会走到天边,去触摸天与地。
路边的树,树旁的路,还有停下来看他们的人,都是中间的颜色,在天与地之间。
那一点新绿继续在生长,那一条路继续在引导着人,人也在继续的走,而天还是那么高。但是人总有一天会去触摸天的顶端,再回来,回到出发的地方,回到有树有路的地方。

Monday, April 02, 2007

身在他乡不知乡

今天晚上被一同学给赶了出来(玩笑),只好去看期刊杂志。阅览室最近好像在整理,杂志总是乱糟糟的,就随手找了本《红岩》翻。
有篇他乡人写我故乡的文章。作者感叹那座山城,感叹江水的弯曲,感叹青山的连绵。那个城市似乎并不是我熟悉的家乡,她如此美丽。她的白天那么热情,她的夜晚如此婀娜,我的白天却总是在闲逛,我的夜晚也总守在电视机旁。现在想来,那些情,那些景,那些不曾留意的美丽,似乎就在眼前,又似乎在那天边。
家乡,就是那些秀丽的山水,那些阑珊的灯火,那些大大小小的桥,那些大大小小的船,那些坡与坎,那些绿树,那些高楼,那些人。还有还有,还有那些忘记的和留在记忆中的一切……
试着去想念她,但是想什么呢?麻辣的火锅,雾都的夜话?下一篇文章讨论着巴渝的灵魂,我不是文人,不想去想。只是突然想去想念,又不知如何去想念。
走出图书馆,天上挂着一轮孤独的圆月,耳边吹着瑟瑟的晚风。北国的月与风都与家乡的不同,想起唐朝的《明月千里寄相思》与《送别》,想起那些一起唱那些歌的远方的人。
迷茫的呆在北国,算是漂把。看着来来往往的人,不知道该去想什么,只知道自己在他乡,却模糊了家乡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