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年,某月,某日,某时,某地,走路上走。从哪儿来,到哪儿去,都无所谓拉,反正是在走,走在北国的春季里。
走在路中间,前面是路,后面也是。它就这样连接着未来与过去,连接着你我,连接着一切。
走在路上,抬头看看天,不够蓝,灰蒙蒙的;低头看看草,不够绿,黄翻翻的。一切都那么不像是在春季,除了路两旁树上挂着的绿芽。那是一种不带杂色的绿,一种没有重复的绿。
这些点缀在中间的新绿,就像一切生命的开始,她在新春里成长,在盛夏里成熟,在秋风中摇摆,在冬季飞上蓝蓝的天空,又落到回大地,落到这棵树下,落在这条路边。
也许因为她就像这条路,因为这条路能通向远远的天边;或是她就像走这条路的人,因为人总会走到天边,去触摸天与地。
路边的树,树旁的路,还有停下来看他们的人,都是中间的颜色,在天与地之间。
那一点新绿继续在生长,那一条路继续在引导着人,人也在继续的走,而天还是那么高。但是人总有一天会去触摸天的顶端,再回来,回到出发的地方,回到有树有路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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