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March 29, 2007

仍在课堂

挽弓穿戈壁,持戟扫狼烟。刚刚才出玉门关,就有人来问苯环。“你看这个苯环……”哎,按照同屋一人的说法,上课就像看电影(此君颇为有才),刚才我又看电影去啦。真是大梦一觉醒,才知是课堂。
仍在课堂,不管是梦中铁马冰河还是大漠孤烟。仍在课堂,不管是课上睡觉聊天还是打牌看报;仍在课堂,周围的人,周围的事,不管怎样都在这儿;仍在课堂,从7岁开始坐在课堂里面,算算也快17年啦……
想起某人说今年其有一门课的老师有口音,上课就是不知所云,简直就是nightmare;想起另一人说有个老师讲起课来意气风发,拿起扫帚当教杆。可惜我没有机会感受某人的噩梦,也没有去看另一人传说的扫帚老师。
仍在课堂,有骑28车的胖子,讲的东西如扯淡,三门课扯一样的淡,有时候想逃课都不行,人家直接说这周不上了;有面目和蔼的阿姨,讲的东西似懂非懂,不想听把,总觉得有那么一点明白,安心听把,又不知道哪里明白;有慈祥的老奶奶,讲的东西要随时随地随机的专心,一不留神就跟不上进度,所以一上课就要开始拼死抵抗;还有一位老先生,讲的东西让人入坠云端,结果一开始就缴械投降,所以就有了西北望,射天狼。
仍在课堂,过去是,现在是,也许以后也是,也不用去想。
课堂上总有欢笑,就像总有人聊天一般,课堂上总有惆怅,就像总有人起哄一样。那些回荡的笑声,那些切切的私语,那些扯淡、逃课、看闲书、帮人答到的课堂,当然也有谩骂,也有愤懑。当然还有好多好多……
不再去想,因为仍在课堂,虽然已经缴械投降。要不画幅画把……

Saturday, March 24, 2007

遗忘的世界

某日,刚上MSN某人就劈头盖脸的让我通知某仁兄,说其已然上线。没头没脑的,难道是我忘了什么?就去找聊天记录,发现近半个月都没有。我又去找QQ的记录,发现还是没有,算啦。然后突然发现最近手机是一个电话没打,一条短信没接,当然也没有发。然后就开始愁,愁这个月的短信又发不完。正想找个人扯扯淡,又发现最近似乎连话都很少跟人说。突然冒出一个想法,难道我这半个月失踪拉?
马上自己就给出了否定的答案,因为我每天都照常的起床,吃饭,扯淡,还时不时地去上课,见着熟人还总要打招呼。而且我要是真失踪了,同屋的人会去报警的。除非这一切被遗忘。
说不定我真被大法弟子拐走了半个月,而我周围的人把我给忘啦,等我回来后,他们又把我失踪的事给忘啦。然后合理的结局就是我也把被刮走的事给忘啦。所以我的MSN,QQ,手机最近都没有用,跟大法弟子也没什么话好说,所以最近也没跟什么人说话。
但是博客上有某仁兄写的毫无关系的评论,邮箱里有某人发来的莫名其妙的邮件。这些我都有印象,而且前几天我还病了一场,找同屋的人要过药。所以最后的结论是我把这一切给忘了。
原因是这样的,半个月前我脑子里有太多的东西要想,想啊想。结果没想明白,我就决定把他们给忘掉,结果一不小心把东西给忘多拉。所以这半个月就迷迷糊糊的。虽然我也一直参与上课和扯淡,但现在想来自己简直就像一台编好程序的机器,走路头都不抬一下。
迷迷糊糊的过日子,忘记了抬头,看不到太阳的升起,看不到人们的忙碌。忘记了这个世界,所以世界忘记了你。当你转过身去,就生活在遗忘的世界里。
我突然的醒来,又总会害怕回到遗忘的世界里,因为在那里看不到世界,也看不到你自己,只有前面的路,不知道通向何处去。所以要不明天开始骚扰别人去,要不再一次把自己忘记,反正这个世界就是在不停的遗忘。

Friday, March 16, 2007

周末午后

艳阳的下午,躺在靠窗的床上,在睡不着和醒不来的边缘。悠悠的享受着射进屋里的阳光。
就这样躺着,听窗外的风。然后不知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醒来,窗外还是那样宁静,只是影子已被偷偷的拉长。
随手捡起一本床头的书,靠在墙边翻看。不用去管时间的偷偷流逝,也不用去想一旁的人来人往。
北国的春天,在阳光下是暖暖的,因为雨季还没有到来。虽然风还是挺凉挺凉,但也不再有冬季的寒意,而是带着一丝新生的气息。
我就这样等着,等着惊喜,等着明天。也许是等着春雨的到来,也许是等着你呼唤我,让我从梦中醒来。

Monday, March 12, 2007

第二周

在每一个新的开始,总是伴随着每一个关于未来的希望。似乎每一个开始都是那么繁忙。
忙忙碌碌的开始,带着憧憬,带着心愿。多么美丽的一周,在希望中。
第二周,一切不再是开始,而是延续。不知道是在希望中,还是在循环中。
上帝在第一周创造了世界,世界在第二周开始了运转。
开学的第二周,就这样沿着路往前走,走向未来。
最近脑子太乱,扯淡扯淡。

Saturday, March 10, 2007

拍脑袋

记得小学有个数学老师老师对我说,结果是一步一步算出来的,不是拍脑袋拍出来的。这个老师住我家楼上,这句话我印象很深,因为我是科代表但是我写数学题从来都只写答案,所以所有人都只写答案,所以那个老师天天拍我脑袋。我想我可是自己做出来的,干嘛老是拍我?所以从小就学会了无奈。
后来听人说脑袋一定不要被别人拍,不然会成X二娃。然后我就考了一所离家较远的中学,再也不会被谁天天拍脑袋了。中学的老师常说考试时一定要在卷子上写东西,不管你会不会。因为那时候“解”和“答”是可以得分的。然后我就在卷子上写了好多“解”和“答”,结果又被老师拍脑袋了。最后老师排累了就让我自己拍。我想自己拍应该不会变成二娃把,因为时常做题不会的时候拍拍自己脑袋会比较清醒。
再后来就上了大学。在大学不会有人因为你在一张卷子上写了很多“解”和“答”给你分,也不会来拍你的脑袋。但是在考试时,面对一张白卷总觉得不写点什么简直即浪费国家资源,又便宜隔壁造纸的了。所以我就拍自己的脑袋,拍啊拍,写呀写。我一向觉得这就像屙屎一样,看着空空的便池也很无奈。考试和屙屎的关系以后再说吧,反正是全看状态,拍一拍总有好处的。
最后居然读上了研究生。昨天师姐找我,说是导师主持编写的国标最近有人要来看,让我一起给弄弄,然后就谈论。
我问:“这个数据怎么办啊?怕是要做实验才能定下来吧?”
对曰:“是啊,但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吗?你就参考其他国家的标准来定吧。”
那一刹那似乎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,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拍脑袋拍出来啊。回去后马上沐浴焚香,为第二天做准备。结果今天拍了一天脑袋,搞得现在都晕晕乎乎的。但是同屋的人还笑我说要赶快转行,国标居然能出于此。我说我为我们行业又自虐,又工伤(今天去交东西时摔了一跤),居然还笑我。
我也只知道我的脑袋不是打火石,不会有什么火花,所以只有无奈,就像我的师姐一样。
现在想那个数学老师的意思是要学生一步一步把做题步骤写下来,这样就好改了。结果我这个坐下大弟子从来不听话,也许老师也很无奈把。我想脑袋有没有被拍并不能决定你的人生,而是被谁拍。牛顿被苹果拍了,所以出了力学三定理;我被数学老师拍了,所以无奈。但要是我没有被拍,就会更无奈,因为那样再怎么拍脑袋也不会出什么东西来。
感谢那个拍我脑袋的老师。

Wednesday, March 07, 2007

图书馆——自习室

开学以后老是想着要去上自习,不是想看什么书,不是想见什么人,也不是新学期要重新做人,就是想去上自习。结果昨天晚上终于一个人跑去图书馆自习室看了一晚上的小说。
新图书馆最先开始使用的功能不是借阅书刊,不是查寻资料,更不是阅览室,而是自习室。这也是当时林大的特殊情况决定。本来就僧多粥少,还加上一教冷二教热。
结果现在图书馆很好的结合了上述两者,具有夏天冷冬天热的特点。也许是管空调暖气的人觉得大家同学冬天穿得太多容易感冒,夏天穿得太少容易发烧。所以现在进图书馆冬天里面最好穿短袖,夏天最好带外套。
但同学们还是对去图书馆上自习乐此不疲,在我想来大概是觉得图书馆的女生更漂亮,图书馆的桌子更适合睡觉吧。
后来我也开始在图书馆上自习,那是因为某人答应给我占座,还不用请吃饭,占大便宜啦。
再后来我也喜欢上图书馆自习室了,虽然已没有人给我占座。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,非要我说的话就是那里的椅子可以转,只是可惜不能蹲在上面,也许那样我会更喜欢。
然后就上自习,有像上班一样天天必到的时候,也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情况。虽然图书馆的自习室我完成了本科时期大部分小说,和大部分扯淡。但我还是感觉那是一个没有什么结局的自习室,也许是没有人再给我占座,也许是没有人再和我扯淡。最后却不知为何还是要往里面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