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弓穿戈壁,持戟扫狼烟。刚刚才出玉门关,就有人来问苯环。“你看这个苯环……”哎,按照同屋一人的说法,上课就像看电影(此君颇为有才),刚才我又看电影去啦。真是大梦一觉醒,才知是课堂。
仍在课堂,不管是梦中铁马冰河还是大漠孤烟。仍在课堂,不管是课上睡觉聊天还是打牌看报;仍在课堂,周围的人,周围的事,不管怎样都在这儿;仍在课堂,从7岁开始坐在课堂里面,算算也快17年啦……
想起某人说今年其有一门课的老师有口音,上课就是不知所云,简直就是nightmare;想起另一人说有个老师讲起课来意气风发,拿起扫帚当教杆。可惜我没有机会感受某人的噩梦,也没有去看另一人传说的扫帚老师。
仍在课堂,有骑28车的胖子,讲的东西如扯淡,三门课扯一样的淡,有时候想逃课都不行,人家直接说这周不上了;有面目和蔼的阿姨,讲的东西似懂非懂,不想听把,总觉得有那么一点明白,安心听把,又不知道哪里明白;有慈祥的老奶奶,讲的东西要随时随地随机的专心,一不留神就跟不上进度,所以一上课就要开始拼死抵抗;还有一位老先生,讲的东西让人入坠云端,结果一开始就缴械投降,所以就有了西北望,射天狼。
仍在课堂,过去是,现在是,也许以后也是,也不用去想。
课堂上总有欢笑,就像总有人聊天一般,课堂上总有惆怅,就像总有人起哄一样。那些回荡的笑声,那些切切的私语,那些扯淡、逃课、看闲书、帮人答到的课堂,当然也有谩骂,也有愤懑。当然还有好多好多……
不再去想,因为仍在课堂,虽然已经缴械投降。要不画幅画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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