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来许多哥们朋友都询问我工作找得怎么样了。可惜大家的关心大多只换来“没什么消息。”这么一句。然后大家都纷纷建议说年头不好,继续读书吧。
每次面对这样的好相劝,我也只能说暂时不想上学啦,或是想改变改变生活方式云云。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就会想起某人,大概也有点如此的情形吧。呵呵,想来大家都不是读书人啊。
想来自己顶多也只能算个识字的书生吧。且不说安邦定国,处人理事也时常糊里糊涂。撰文不能引典,论事不能言理。毛泽东曾批评他那时的某些读书人言必称希腊罗马,当时很是赞同,立志要论经治史。现在想来莫过是自己痴心妄想罢了。
然而现在一切事务都来得如此快,如此猛。东郭的书、南郭的书也是扑面而来,实在也是看不过来。若是遇到本好书,也只有拿起来感叹一番,然后也只有放在一边。直到真撞上要点书本上东西的时候,才会赶忙去找本书,翻两页,看三行,然后还是丢在一旁罢了。
其实书总是好的,黄金屋也好,颜如玉也罢,总是要从书中而来。实在不愿拿起这块敲门砖,却实在不得不拿起这块敲门装。
书总是要继续读的,想起何贼那句话,面包会有的,面包车也会有的。
Wednesday, December 17, 2008
读书人
Thursday, December 11, 2008
练笔其一
此时的我,心跳得很快,气喘得很急。张开嘴,却又呆呆的不知该说点什么。
“哎——”女孩叹了一声,我抱以淡淡一笑。“跟我一起把,”我说:“让一切都过去把。”也不知怎么冒出怎么一句。平时那些翻来覆去预想的对话片段一句也没用上。
此时的我默默的停了下来,看着女孩。女孩也默默的停了下来,站在我身前却没有回头。两个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停了下来,一前一后的站着。我还是默默的看着女孩,女孩还是默默的没有回头,我的心还是跳得很快,气还是喘得很急。
“天冷,走吧。”我说。两个人又继续开始往前走。
“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。”女孩突然说一句,没有停下脚步。我心里一紧,闭上眼,停住了呼吸,脚步却继续往前。半天也吐不出胸中的那口气。
刚才的那些话深深的落在两个人的心里,两个人却又不愿去想。两个人还是那样单单的走着。
女孩还是在我旁边慢慢的走着。我抬头看看天,没有月,也没有星,只有寒冷。
Sunday, November 30, 2008
颤抖如弦
11月的最后一天,天气格外的好,阳光灿灿,秋风暖暖。而我却又在屋里窝了一天。胡思乱想着未来与过去,回忆与幻想着远行的旁人与自己。
也许想起,想起夜行的火车,在沉寂的夜色中不断的发出规律的“哐当、哐当”的声响。每发出一次“哐当”的声音,火车就随之抖动一次。有时窗外有些许的光,有时心中有些许的梦。火车向前,这一切也都伴随着“哐当、哐当”的声音颤抖着向前。
也许回忆,回忆在校园里颠簸的路上骑车。骑车从体育馆往北,两旁的匆匆树荫,路边的光影斑驳,但都没有心思去看。因为总得握紧车把让身体跟单车一起颤抖。此时的单车,除了车铃以外每一个地方在发出声响。诅咒着道路,诅咒着声响,在颤抖中保持着方向。
一条路就像一把琴,或许明亮,或许沉重。行走的颤抖发出行走的声音,然后一起渐行渐远。
也许往前,往前的道路应该是充满了艰难与险阻。道路往前,我们就在颤抖的道路上发出我们的声音。也许不那么美丽,也许不那么动人,然而却是自己声音,平凡中的独特吧。
生命往前,生命也就颤抖如弦,所以生命也就如歌。
出差回来后就没有动笔,总是拿找工作,没心情,写不好来搪塞自己。后来一想,反正也就这个水平,将就着写吧。
Friday, November 07, 2008
秋寒
北国的金秋总是看不够的,那时那地的秋天如此动人。然而,此时的我却一个人去到了更北的地方,体会了更北的秋天。
北国之北,秋末之时的温度已降到了零度以下,树上也只剩下孤单的几片枯叶。北风吹过,枯叶就与路人一起摇摆。此时的天其实很蓝,蓝得没有一点云彩可以阻挡阳光。但就算是午时的阳光也已经被北风吹淡,淡得就只像挂在空中的画一般,那么美丽,却带不来一丝暖意。
前两天落下的雪总算都已化去,还以为已经避过了一场寒冷;无意间看到耀耀在空间上刚刚挂起的《November Rain》,此时的身旁并没有雨,但寒意却随着音乐从心底升起。
想起了许多……
却年的此时,我一个人到了北国之北,那时天还不冷,风也不寒。
今年的此时,我还是一个人到了北国之北,但天已然渐渐充满凉意,风也已然微微刺骨。
明年的此时,不知道自己要去到哪里,遇到什么样的天气;也不知道是否依然独自前行,依然在孤单的时候想起你。
秋末之寒如此袭人,在此时此地,已然没有了思绪,只好继续迎着寒风往前。
Wednesday, October 29, 2008
真实如梦
一日遇梦,我有了个女朋友。
醒来很是懊悔,也没有看清女孩是什么样子,只记得一头长发,好像高挑,好像纤瘦。好像这样的女孩认识的还不少。现在想起来,梦中的女孩相貌如何一点都想不起了,只记得是我女朋友。大概一起聊天,一起出游。
大概梦中的女孩都看不清吧。
第二天,又遇一梦,我和女朋友分手了。
还好昨天梦到了一个女朋友,不然女朋友一个还没成就先黄一个。醒来之时已记不得为什么原因要分手,糊里糊涂的。不然也可以引以为戒,虽然有点太未雨绸缪。现在想起来,梦里分手的时候是什么个状况一点都想不起了,只记得分手了。也不知有没有吵架,有没有泪流。
大概梦中的事情都想不明吧。
很小的时候,有时遇到不顺心的事情,就会想要是这是场梦就好了,醒来就会见到真实的自己。有时过得很高兴,也会想要是是场梦就不要醒,就这样一直还挺好。也许自己就像庄子的蝴蝶,真不知何时醒来,何时梦里。
大概自己总是这样糊里糊涂的吧。
其实梦只是生活的一部分,生活的真实有如梦的真实一般。困住自己的不是梦,而是自己。梦中遇到的不是别人,也是自己。
Sunday, October 19, 2008
秋暖
从体育馆到图书馆的一路上立满了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树,有的已然渐黄,有的依然为绿。已然渐黄的是那些要在秋天落下的,依然为绿是那些要在冬天留下的。在暖烘烘的阳光下,黄绿相间,衬着静静的蓝天,景色煞是动心。
在暖暖的阳光下继续向前,遇到一阵风过,同时也就遇到一阵叶落。此时的风,吹走了夏时的炎热,又还未带来冬时的寒冷,暖烘烘的。在暖烘烘的风里,黄叶飞舞,绿枝摆动,纷纷扰扰,衬着熙熙的路人,感觉煞是动情。
大概这就是暖秋吧,景暖,风暖,意暖。秋天就在阳光下,秋天就在林荫旁,秋天就在很近的地方,秋天也在很远的地方。
当新黄色落到了沉绿色上,我继续向前。在北国的一角遇到如此的风光,也不知在北国的一角还会遇到什么样的忧伤。
Tuesday, October 07, 2008
异乡独客
异乡茫茫独为客,
秋风瑟瑟催叶落。
艳阳难去孤寒意,
远眺西南怀君侧。
戊子年九月初九,天蓝云白艳阳高照,可谓秋高气爽。然登高无所,思念无凭,唯有爬上我的小床独自感怀。秋风渐冷,此时感怀心也渐冷,常常会有一种明天将要离去的感觉。不知何时又要去到远方,不知何人又要去到远方,只好停下来不再去想。带上微笑继续远航。
Wednesday, October 01, 2008
Thursday, September 25, 2008
何时想起
转眼秋分已过,从此夜长日短。想来从4月之春到10月之秋,一直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虽然也算不上废寝忘食,但也是尽心尽力。直到一天发现手边没了要赶的文档,脑子里没了要想的计划。颇以为可以闲暇一阵的时候忽然想起了长发美女,想起了毕业将至……
一个人在什么时候才会想起呢?光阴流动,已然出发的时候总会突然想起;来去纷纷,以为忘记的时候总会慕然想起。也许会继续,也许会改变,但总是会想起。
人其实只是在想要想起的时候才会想起。就像举头望月,不管月圆月缺只有感伤时才会举头;就像侧耳听雨,不管雨狂雨静,只有孤单时才会侧耳。所以我想起,是因为我想要想起。
在夜空下感叹明月,若心中满是愁云,再美的明月也无法让你感叹;在风雨中聆听心情,若心中平静如水,再急的风雨也唤不起你的心情。想起大概只需在合适的时候遇到一个契机,就像张开帆的行舟,何时的清风都能将其推动。若是真不愿想起,人就会永远的忘记。
秋风向前而去,总会遇到能带走的叶和带不走的枝;我也向前而去,总有想得起的人和想不起的事。
Tuesday, September 16, 2008
月圆有感
戊子年八月十五,夜有云,戌时七刻,忽起风,天边电闪,旋即雨。至子时雨驻云淡,明月终显。
八月十五的月亮圆的很快。三五日前天上挂的似乎还是个半月,等到十五的时候就突然变得行若冰盘,色如美玉。
一日遇到一个家乡的旧友,闲谈之间才发现许多故人的变化已是士别三日般让人感叹。
其实身边的一切总是变化得很快的,不管是天,还是人。只是有的人们总愿意去发现,有的人们总浑然不知罢了。就像夜空的明月,如果突然抬头发现的是突然月明,但如果每天晚上在窗边独坐望月,在盈盈若缺间总能看出夜夜渐圆。
人总是要前行的,所以人总是要改变的。就像风中的云,流动而变换。云总是顺应着风,让自己更快的向前,不然就只有被吹散。路途向前,人也随之向前,就像风和云。所以人们也顺应着路途的变换,继续往前。
浑然间已经在北国度过了七个中秋,闭眼回望就像昨日一般,也不知自己有多少改变。
Saturday, September 06, 2008
春华秋实
等到某人庆贺而归,却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庆祝之词,无意间来了句一路好运。想来人生茫茫,要行之路还漫漫悠长,就像窗外的海棠,叶生叶落一年一年。一路好运何尝不好呢?
想来某人这两年应该很辛苦吧,虽然某人从未对我提及,但我想只是默默留在了心里。虽然我没有看到,但多少也能想到。就像海棠,默默的生长,不管是风雨还是艳阳。
窗外的海棠,把花变成了果,就像生活的你我,由努力和奋斗中得到收获。然而收获并不是结束的时候,而是开始准备的时候。准备着把下一个春天的花,变成下一个秋天的果。
窗外的海棠,随着一年四季变换而生息变换。发芽,开花,结果,然后酝酿下一个循环。不停不息,因为生命就是要永远前进。
最近忙得有点糊涂了,前两天遇到某人,还信誓旦旦的说已经是是中秋啦……好像许久没有如此这般的繁忙,上一次大概还是画变速箱的时候吧。但愿这次的繁忙也能有个好的收获。
Sunday, August 24, 2008
滥竽充数
除了放假在家和出差在外,基本都是一周一扯,颇似高中时的周记一般。(呵呵,有机会也找几篇当年的东西来看看。)东边树,西边雨,碰见什么就趁势写点什么,想起什么就胡乱记点什么。
渐渐的也有了那么点习惯,过个七八九十天的就非要想着写点什么东西。实在是没什么好写的,就胡乱凑点什么,凑个数。
想起高中时与正哥,帅哥一起附庸风雅的填诗造词。那时正哥日填三词,自己时常取笑其为充数之作。现在想来,写起小文来自己也不过如此。
渐渐的也就把这个当作了一个任务,反正是好坏不用多管,凑上一个就算。所以水平也就只能如此这般罢了。生活大概就是这样把,惯性与惰性的混合体,重复着任务,渐渐的习惯;重复着心情,渐渐的敷衍。
想来自己敷衍凑数的事情好多好多……要做的事,要见的人,甚至发现自己给家里打个电话也那么敷衍。
继续向前,在改变与保持之间。
感谢某人。虽然博客上多为充数之作,但是我孤单的博客上时常有其孤单的评语,基本上是一文一评吧。虽然大多时候会觉得文评不搭。嘿嘿,反正某人也嫌我为其写的评语,文如其人嘛。总之是有人看过了,呵呵。继续滥竽充数,继续看某人言不对题的评语。
Tuesday, August 12, 2008
夏天的声音
这时的夏,清灵似水,恰如少女之芳,年有二八,面若桃花,可谓秀也。
盛夏之日,从更北之处回到校园,这时到处都充满着知了鸣叫。这不绝于耳的蝉鸣似乎不停的提醒着每个人,“夏天,夏天。”有时习惯了吵闹以后,若是窗外海棠上的声音突然停那么一小会儿,定会有种午夜般宁静的感觉。
这时的夏,热情如火,恰如美妇之姿,妆似彩云,貌若霓虹,可谓艳也。
其实校园的这个夏天里充满着很多的声音,除草机隆隆的声音,打药时呼呼的声音,看比赛时走廊里此起彼伏喊叫的声音等等,等等。
夏末将至,一切似乎又要回到正轨。不久之后大概又能听到国防生出操的声音,又能听到对面女高音练声的声音。
夏末将至,一切似乎又要新的开始。夏天的声音就要逝去,感叹一声,淡淡回想。
写完此文,上床睡觉。结果干躺了一个小时,睡意全没。窗外传来阵阵夏虫的夜鸣,想起此文本打算写夏日鸟叫与夏夜虫鸣的,结果胡乱一写就给忘了。拉到拉到,留点缺憾,夏天总不会过完的。
Sunday, August 03, 2008
何时遇见
总算晃回学校,发现一地积水,一问原来刚下过场雨。真是转了一圈,什么也没有遇上。
何时能遇见雨呢?盼着雨的时候却总遇不到雨。就像前行中希望遇见的人,却每每失之交臂。合时能遇见呢?
只是这个问题又能问谁去呢?告诉自己随缘,可心里却总有不甘。沿着前路行走,可两旁却没有期望的水与山。
想起一哥们儿的qq签名:希望即是踏上失望之路的第一步。诚然,若心中没有希望,也就不会在意何时遇见;若心中没有希望,也更不会在意遇见的是风还是云了,茫茫的接受一切,其实什么都不会得到。
所以仍然期待着一场雨,仍然期待着一个人。只是不知何时遇见罢了。
期望着遇见,期望着向前。
Wednesday, July 16, 2008
钗头凤
泪未沾,心却寒,欲问来去,一路阑珊。
叹,叹,叹。
愁心予,明月去,晚风送君盼相聚。
岁不驻,情如露,年年别离,衷肠难诉。
苦,苦,苦。
感于两位同学于京分别,乃填此词。本以为两人就要做羡人的伉俪了,哪知却成了各地分居的劳燕,迫人的生活啊。虽然两人颇有些吵闹,但这都是路边的荆棘,大家都看好他们。但愿一路顺利把。
所谓“做诗宜做藏头诗,填词莫填钗头凤”,钗头凤果然很难。
Sunday, July 06, 2008
何时孤单
其实来一个人处在人群以外的时候并不是最孤单的时候,当一个人想要走入人群的时候才是最孤单的时候。
一个人要是习惯了独自的感觉,反而会忘记了孤单。一切的痛苦与快乐一样,都会因时间而麻木。独自的感觉也是如此,渐渐的就会漠然,慢慢的就会习惯。
但人是社会化的动物,总要去接触不同的人,经历不同事。然后突然有一天,发现生活的方式可以改变,心情的故事可以交谈,原来自己很孤单。因为认同了孤单,才会想去走入人群,因为感受了孤单,才会想去找人陪伴。
也许,离开时也会孤单。若是如此,离开人群的孤单大多因为知其乐,走入人群的孤单却是因为知其苦。离开时想起朋友,走入时想起孤单。
再也许,男人一生都会孤单。
有希望才会有失望,越是想要离开孤单,越是能体会到孤单。真正的孤单如一种隐隐的伤痛,就像块疤,越抠越疼。能做的只有习惯与等待,习惯心情,等待改变。
当我走近你时,最能体会到孤单。
Sunday, June 29, 2008
读诗日新
曾经沧海难为水,
除却巫山不是云。
取次花丛懒回顾,
半缘修道半缘君。
偶然看到这首诗的全貌,这才算是明白了沧海与彩云之喻。其实前两句早已熟记(《天龙八部》中引用过),但只是随目而过,也从没去细想过。毛糙毛糙……
孟子云沧海,宋玉曰彩云,元稹取两者之精,意境深远,可谓诗简而情炽。
想起柳永的《雨霖铃》最后两句,颇有相近之意。“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?”不同之处在于元诗由始至终都保持一种淡淡的感觉,而柳词却有更多的悲伤,更多的无奈。以外伤比之,如果说柳词是新伤,元诗就是旧疤啦。柳词可谓伤之切,元诗可谓痛之深。
有人说元稹的“修道”只是一种借口,颇不认同。虽是柳词言新别,元诗话旧人,但没有新别哪有旧人?想来元稹一定也曾像柳永一般悲伤与无奈,一定也曾无语凝噎。但元诗既言非水非云,定然不会靠他人来减轻伤痛,只会默默的承受。然终至“懒回顾”,定是在感受了太多悲痛以后才渐渐学会了平淡。而修道又是让自己平淡的最好的方法,但终究还有“半缘”。所以修道因君而起,何言“遁辞”?
虽无悲离之辞,却含思念之情 ;纵有修道之意,却无忘却之心。
在网上看诗评,或云元稹轻薄,言之戳戳。突然想起《读书》近两月中连载的《史中有史》,颇有感触。看来文学史和文学评论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啊。这里就胡乱写点自己的感受罢了。
Tuesday, June 17, 2008
观察的角度
很有意思,大家留下的评论颇有不同,而不同评论中的我似乎不尽相同。难道大家说的不是同一个我吗?
想来我可是一如既往啊,生活、性格、人品。所以并不是我有什么不同,而是因为看我的人不同,所以我在大家的心目中也就有所不同。每个人在自己的心里都有一套看待世界的准则——世界观,它因每个人的经历不同而不同。既然准则不同结果又怎么能一样呢?
可以说每个人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这个世界,角度各异世界也就有各异。所谓“横看成林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”罢了。
换一个科学的说法就是,事物本身是不能正确地观察的。爱因斯坦说当我们观察一个粒子的时候,我们同时也在改变这个粒子的运动状态。那么可以说我们是永远不可能得知事物真实状态的。不同的观察角度只是在于对事物改变的程度不同而已。
这个可以这样解释:你在了解一个人的同时也在改变一个人。所以要了解一个人,何不找一个最满意得角度呢?扯远啦……
上述都是扯淡啦(上一篇可不是),自己向来寡言少行,少于被人了解也是常事。自己对自己写出来的东西都颇有点惊讶,何况别人呢?
Tuesday, June 10, 2008
长发飘飘,背影倩倩
昨天看见一个女孩,长发过肩,长裙至踝,很像我追的那个女孩。但是再不愿多一眼看清。女孩坐上一个男生的自行车,离开。留给我一个长发的背影,多少郁闷了一下。
曾经很想把这个长发背影写下来,曾经很想把这个长发背影留下来,只是无缘。惜哉,叹哉。
想来也过了两个月左右,凭我丰富的被拒经验怎么也该洗心革面了。然而时不时还是要郁闷一番。苦哉,悲哉。
一个人离开时,能看到的总是背影,因为等待。等待背影消失的在远方;一个人离开时,能看到的只能是背影,因为前行。前行的你,看不见脸。
离开,一个结束与一个开始。淡淡的记下心情,让自己远行。但愿遇到的还是飘飘的长发,但不要是倩倩的背影。
佳人去,独留影,思量空悲情。
事事纷,缘无定,荆棘自前行。
Saturday, May 31, 2008
读书有感
想起以前翻完的《世界经济霸权1500-1990》(查尔斯·P.金德尔伯格著)与《果壳里的帝国》(吴稼祥著),颇感自己读书的胡乱与随意,可谓是毫无系统可言。
想起以前的一篇关于借书的博文,似乎我去图书馆的借书的大部分情况处于一个随意翻翻,随意看看的状态。现在想来那时候基本是去打发时间了。
从小就比较喜欢读书,还记得小学时读《三国演义》的废寝忘食,那是以后什么时候也比不上的。发现小说较小人书更强的可读性后就开始从各处找小说,基本是拿到一本就读一本。大概读书的随意性也就是从小说开始的吧。抬头看看自己的书架,有时候真会想怎么弄这么一本书呢?
其实随意地读书真是一件快事,无需多想,不必彷徨,只是要视情况而定。
目的不同,读书的方法也不尽相同。以行路比之,如研究一个问题需要读文献,就像要到达一个地方要按图寻路一般,先读什么在看什么必要循序渐进,不然就乱了方向;又如游玩一处山水,虽可跟着导游沿路而行,但自己随意而进却能别有洞天,另有一番乐趣。
虽说如此,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好好的读书。虽不做政治家,政治的书我也看,虽不做哲学家,哲学的书我亦观。然读之无序,有如先修房顶后打地基。在现于人前时还得加个罩子,还不能让人进去看,可怜……
至于学问研究,只能叫声苦也。X的越写越不爽,打住吧,看书去。
Tuesday, May 27, 2008
乱评
虞美人 感曹子建之《洛神赋》
花开花落几个秋,凝眸盼白头。
云笑云犹向谁诉,情深缘薄伊人影如故。
欲语还休山水重,无奈情深种。
天地悠悠述情衷,风吹云动相逢在梦中。
话说曹子建看上了曹子恒的妞——甄姬,所以才有了《洛神赋》这样的传世佳作。情到深,伤之切,一个故事总是要到这个时候才会有个结局,一个人也总要到这个时候才能写出佳句美辞。就像夕阳一般,结束时总是很美丽。
在要了结一件事的时候,总会觉得还不完美;在要忘记一个人的时候,总能想起点点滴滴。就像我嘴上的伤,看着要好了,反而更疼了;又像家乡的夏末,明明已然入秋反,而会更热。大概跑题了……
可怜的帅哥啊。情何其苦,伤何其深,只有自知。但这大概只是一种奇妙的惯性把,不知道该想起谁的时候,脑袋也会惯性的工作的。何苦呢?不向前,景终不变,景不变,心终不变。
世人皆知曹子建为情而作《洛神赋》,然其亦有壮志满怀的《白马篇》。何不仗剑行天下呢?洛河女子终为幻,报国兴家乃是真。最后附上曹子建的《白马篇》,也是自勉吧,一部分吧……
白马篇
白马饰金羁,连翩西北驰。借问谁家子,幽并游侠儿。
少小去乡邑,扬声沙漠垂。宿昔秉良弓,楛矢何参差。
控弦破左的,右发摧月支。仰手接飞猱,俯身散马蹄。
狡捷过猴猿,勇剽若豹螭。边城多警急,胡虏数迁移。
羽檄从北来,厉马登高堤。长驱蹈匈奴,左顾陵鲜卑。
弃身锋刃端,性命安可怀?父母且不顾,何言子与妻?
名编壮士籍,不得中顾私。捐躯赴国难,视死忽如归。
Sunday, May 11, 2008
从财娃到狒狒再到水哥
倒不是这两字有多奇怪,只是想起自己的一个中学时的外号,“财娃”。缘由已不可考,字也不可考啦。只是所用多年,无论是旧友寻我,还是我扰故人,都是以此相称。有甚者,只记得外号。原来这种事我也能遇上,想来颇为一笑。
“狒狒”这个缘由我大致记得,起因乃我恶心一哥们,叫他“默默”(他名字中有一同音字),谁知他反戈一击,管我叫“猩猩”,然后进化成了“狒狒”,一下把我赶到非猿灵长目的范畴。算是咎由自取把,但是还是比较满意。哥们儿们也很满意,甚至不断地加上些前缀、后缀以示亲热。然而这些加前后缀的哥们也都各奔了东西。
我还留在这里,还有某仁兄,只是某仁兄总是直呼我名。
“水哥”这个现任外号其实由来以久,而且还能算是个舶来品把,只是其中缘由不甚了了罢了。当我还是“狒狒”时其他班的人就这样叫我,听起来好像我有双重身份一般。现在倒是统一了,男女老少都以“水哥”称之。家里打电话来找我,同学也是如此召唤我,所以我家里人也有所耳闻拉。
人不断地行走,身边的人也在不断地行走,从一群人中走出,又涌入另一群人中。外号犹如一个标志,行走到一处改变一次,就像流水一般,流到一个地方就被冠以一个名称。
想来多年,自己到底有所少改变?还要往前,多少东西能留在身边?
Monday, May 05, 2008
放置心情
仿佛是站在岸边看涟漪,恬静而美丽。然而沉在水底才能知道激流涌起,胡乱的绞在一起。自己却只能像一支圆珠笔,默默地在纸面滑过,留下些永不满意的颜色。
想起对某人说的话,“想看到你,却不想跟你说话。”因为倒不出来的总是心情。然而写得太多的也还是心情,太多太多……真想不在去管它,却时时地堵在那里,越堆越高。
若是想一件事想得太烦,可以去图书馆看看杂志,若是想一个人想得太沉,看来也只好去图书馆消磨时光了。
等待一双眼睛来凝望,找寻一幅肩膀来拥抱,期盼一个脸颊来亲吻,无力去伤怀,似乎只有期待。用一件事代替另一件事,用一个人代替另一个人,因为离去不是开始,停留不是结局。放不下来的还是心情。
Sunday, April 13, 2008
随风而去
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,阳关灿烂,微风拂面。我却把自己关在屋里,因为不知道要去到哪里。
其实也给自己定过好多目标,只是都茫然的停在了途中。按一位朋友的话说,你怎么每次都选些这么有挑战性的啊?这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啊,也不知是我的问题,还是问题的问题,乱麻麻的理不出头绪。
大概我就像杨绪,在有风的时候才能飞起。所以杨绪飘起,我也随风离去,离开自己。
Monday, April 07, 2008
触摸季节
我们的窗户向南,正对着一栋不高不矮的小楼。说高吧,也就5层楼;说矮吧,却能在初春与深秋之际挡住早晚的阳光。所以,窗外的海棠反而是靠北边的几枝沐浴了最多的阳光,也是这北边的几枝叶最绿,花最早。
所谓“人间四月芳菲尽,山寺桃花始盛开。”然而在北国,四月才是花开烂漫,芳叶缤纷的时候。在这个季节里,若是有微风路过窗台,我就站起来看风,窗外的海棠枝摇叶摆,绿油油的叶映着金灿灿的阳光,格外的可人;若是小雨路过窗台,我就站起来看雨,周遭蒙眬寂静,花与叶任凭雨点飘落,然后时不时的抖落身上的水珠,格外的清爽。
海棠的花就开在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。伸出手,想要拉一枝过来闻闻花香,然而还没有碰到就收了回来。何苦呢?想来此时的心中,早已触摸到花香。
Monday, March 31, 2008
忽然遇到雨
也忘了那时是在什么季节,但说来北国也实在没有什么梅雨啊。雨似乎总是随着她自己的心情而定,遇到一场是一场。感觉雨伞似乎在大多数北方同学的心目中并不属于生活必须品。
灰蒙蒙的天,湿漉漉的空气,全身都包围着寒意。
但是春雨贵如油,对于雨,在这个季节我常常会有种期盼。想来每次当我盼望下雨的时候常常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可惜人生不如意,十有八九,每次都是白白的舞舞剑而已。
但大多的时候对于天空的颜色总是无所谓的。也不知是失望的次数太多,抑或是真的下起雨后会有不适的迷茫。
天空的美丽是留不住的,即使用相机把她框在相册中,或用笔把她绘于纸上。
夜雨无声,晨雨带风,在这个一切都开始的季节里,她静静出现然后离去。忽然遇到的美丽,真不知如何才能把她抓在手里。
Sunday, March 23, 2008
练级
忽然觉得自己像浮在水面的皮球,沉不下去,也飞不起来,只是随着风浪上下。心情与时间也就随着上下的风浪起伏与消磨。提起笔,想要记下感触,但落在纸上的只有无力的空叹。心情如雾蒙眬间看不清,惆怅如雨连绵般下不停,前路如境远远的走不近。很矛盾,因为在等待中前行……不知道该写下什么样的文字才好。
其实想写的东西总还是有很多的,晨雨,晚风,电影,心情,灿烂的阳光,漂亮的妞……借用某人兄的一词“有感无言”,倒也不是没有言,只是没有自己特别满意的。
想要改变改变,但有不知如何前行,胡乱写把。就当时练级罗,咱也干不了闭关修行的事。要真关起门来还指不定造出什么来呢。
Monday, March 17, 2008
一夜寒冷
不知为何突然心中颇有点厌烦这种北国的春天,也许该降降温把。
突然的一天,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和云遂了我的心愿。那一夜真挺冷,呼呼的风声伴了我一夜。
一夜寒冷之后天仍是很蓝,风仍是有点凉,阳光仍是艳丽撒在身旁。只是突然发现窗外的枝上挂满了芽,只是走到哪里都能听到重重的鼻音。
也不知该感叹什么好,生后也许就是这样猝不及防。
Sunday, March 02, 2008
小忆帅哥二三事
忆秦娥 思乡
北风寒,冷月边关家未还。
家未还,雪山为友,戈壁为伴。
雄关已见狼烟散,乾坤太平百姓安,小思在述,大爱无言。
顿时让人想到了王之涣的《凉州词》,想到了他驻守的传说中的嘉峪关(后来才知道玉门关就在嘉峪关以西)。叹口气,也只能将愁心与明月高高的抛在空中,让风把他们往西边远远的吹去。
想到这个他乡的军人,就想到“悲凉”,“古直”两词,想到他的新作,就想到三曹的诗。
过了几天接到帅哥的电话。说要出差去趟南京,然后又让我帮忙找找曹子建的文集,说词已不是最爱,想要研究研究赋。吾笑曰:“哟,才高八斗呀,你要做曹子建,我只有当谢灵运啦。”
想来帅哥也颇不容易,空有壮志难报国,单恋多年的女生据说也要结婚啦……
忽一日收到其一短信,乃叹曰:江南美女真是地灵人杰呀!仿佛兮若青云之闭月,飘飘兮若流水之回雪。颇有“此间乐,不思蜀”之意。
想起他说我是“你们这些花花世界的大学生”的口气;想起他说北京公车买票的阿姨相貌平平,重庆公车售票的小妹俊俏端庄时那义愤填膺的样子。看来这个考研数一139的人,到了边关就能当边塞诗人,到了江南就要成鸳鸯蝴蝶派。
据说一年在石家庄学习,放十一。本来说不让回家的,他正玩电脑,突然接到情况说又可以回家啦。他蹦起来提了个小包就往火车站奔。杀到检票处,对检票员大喊一声:“不要拦我,我有任务。”就直接跃过栏杆与人群冲上了回家火车。嘿嘿,看来他还是适合做一名人民解放军军官,去守皑皑的雪山。
附记其实帅哥乃搞笑之人,颇有“一鸣惊人”之举。尤记一日,大热天上课。我,帅哥,正哥三人埋头书堆,帅哥突然抬头唤曰:“正哥你看我是不是有病哟?我啷个在流虚汗耶?”正哥亦抬头,正视而对曰:“老子热得汗水到处流,你还流虚汗。”
Sunday, February 03, 2008
北国的暖气,南国的雨
下床去洗漱,冰凉水从冰凉的龙头冒了出来,冷得喝一口在嘴里,涮都不想涮就吐了出来。
好冷啊。冬天就应该是很冷很冷的。寒风从西北的方向吹来,越过山,打倒人的身上。赶紧打一个冷颤,把对冬天的感叹也随之抖掉。匆匆的跑回暖暖的寝室,那种感觉就像从地狱回到天堂,原来天堂就在暖气旁。
记得某仁兄说,要是留在北方,最大的原因就是这里有暖气。这是南国没有的,而这个季节只有南国才有的却是冬雨。
放假回到家,雨也跟着来了。雨点滴滴答答的落在每一个你能听到的地方,不大不小。家里的冬天本来就是屋里坐着比外面走着还冷,现在望着阴阴的天和阴阴的雨,真是既不想出门走,又不愿屋里坐。
好冷啊。冬天就应该是很冷很冷的。冻雨从天而降,穿过云,落在身边。寒冷也跟随着雨不知不觉的落到了身边,然后把人包围起来,让你怎么躲也躲不开。
如果北国的寒冷是一种刚硬,那么南国的寒冷就是一种阴柔。这就像两个武林高手,一个使的是降龙十八掌,另一个使得却是空明拳;或是说一种像悍匪端着51在你面前突突你,另一种却像一群拿着21,22的哥们儿把你围起来玩你。
冬天在家睡觉前有一件必要之事,就是把一会儿要睡的地方给弄暖和。所以每天我就得裹着被子滚来滚去,意欲堵住每一个潜在的或是想象中透风的地方。特别是脚边,总有冷飕飕的感觉。然后就不停的踢一踢,动一动,直到慢慢的睡着。
本来放假的时候是不打算写东西的,但因为上次被人说写的东西看不懂,所以决定好好的整改,结果在学校就写了个开头,但后来却一直拖着没了下文,而且当时想写的是其它的东西,所以现在拿来改一改,添点东西作一小文,算是干完一件事把。
Tuesday, January 01, 2008
文昭关
城墙的作用就是把许许多多的人与事围起来,关隘的作用就是让这些许许多多的人与事能通过一个小口来去。所以在国人的文学作品中总有座座的关隘立在路上,多少的情义与忠孝都集中在关下,多少的阴谋与心计都谋划于关前。
正是这如华山自古的一条路一般,要走这条路就得过这一关。关外的人想入关,关内的人想出关。似乎过了这关,那天地的景色就是另一般。
这就像生活一样,一年一年,一关一关。
相声《文昭关》讲的是一位演伍子胥的演员上场时,错把弯刀当成宝剑挂在腰上。因为唱词中有剑,不得不在台上限改词换句,变成了“过了一朝又一朝,心中好似滚油浇;一路的盘缠全花了,卖了宝剑~~~我换了买了一口刀。”
这个演员可算是功底深厚,这一关可算是过了。然而戏还要继续唱,关还得继续过,路还要继续走,人还得继续过。
已然是新年,这个年关算是过得还不错,虽然一路并不是一马平川,和朋友吃了饭,和同学喝了酒。并不希望以后的路平平坦坦,只希望能在关前困窘时也能卖了宝剑换口刀……